的一番话,他要的永远不是真正的皇位,他要的是一个家,一个有父有母能给他快乐童年的家。
这些年他在努力着,他不是天生就会权术,而是他想博得父皇母后的欣赏,得到他们的亲睐,但他更喜欢弟弟这无拘无束之感。
他与弟弟虽然都是从小不曾养在父母身边的孩子,但他不能否认,弟弟比他要幸福的多,他从小有时柏礼一家的照顾,没有少过关爱,当年他若也能与弟弟一样被送去别人家中养着,也不至于吃这么多的苦。
时郁提笔在奏折上批下,抬头时,他看向弟弟的桌案,他的桌案比他的小,也特别靠下,尊卑之分可想而知。
时郁正要下令叫人将弟弟的桌案抬到自己的身边来时,这会儿阮文昌走了进来,时郁只好打消了念头。
阮文昌上前行了一礼,见左右无人,随即便说起朝堂上的一些事,时郁也一一处理了。
阮文昌见太子似乎心情不错,于是说起了金石药的事。
时郁一听到这话,脸色就很难看了,想必是太子妃说出去的,她竟然说了出去。
阮文昌语重心长的劝道:“殿下,前朝尚有太子孙璇暴虐成狂,失了民心,殿下应引以为鉴,江山社稷为重。”
“如今不少世族家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