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,丰收所得皆收税,这些税赋所得皆入国库,言小家上有父母,言大家上有国君,此为君。”
“民,便是你们,君与民,如同父与子,君轻而民重,父亲向来爱着自己的孩子,孩子自是长辈眼中的宝。”
苏义话落,百姓中有人惊呼道:“这下我懂了,君便如我们的父母,而我们便是国君的子民,那我们为何还要缴税?父母向来爱着自己的孩子,我家里头我都舍不得我儿子辛苦,恨不能我自己多做一些。”
辩馆里的才子们听了直摇头,果然是刁民,懂什么。
苏义却是不以为意,接了那人的话,“小家中尚有父慈子孝,子不孝,家便不成家,大家中便有君与民,君善待子民,减轻赋税,子民亦如此,遵纪守法,敬君如父,如此一来,皆是和美。”
百姓一听,这位才子说得通俗易懂,也有道理,那他们平素总嫌国家为何要收税,为何他们的日子有人过得富饶有的过得辛酸,如今似乎也明白了一些,于是辩馆前围着的百姓越来越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