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明的流浪之徒去往平江府养济院充数,方能平了这帐目。”
时凌听后皱眉,“孟维出了什么事?”
时柏礼沉着脸说道:“事情猜测,起因皆是那日苏氏参加辩馆后,不知孟维可有做错什么,不过苏氏这么一去,辩馆立即向贫寒才士敞开大门,即可看出来,苏氏对孟维此人必有不满。”
时凌冷哼一声,“孟维人不笨,我们尚且如此帮他,他竟不能把握好机会。”
时柏礼却是一掌拍在桌案上,气愤道:“皆是苏氏姐弟太过精明,想不到今年户部核查会交到苏义的手上,他竟然查得如此之严,往年宁相主持这事,便不曾如此仔细,而且听说翰林院里特意调用一批算术了得的士子相助,这是在防着我。”
如今说这些自是晚了,那五百多石的小麦若不能对上数目,那才是大事。
父子两人商量了好久,第二日时凌派了亲卫悄悄去往平江府一趟,摆平此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