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的看到桌案上的养济院帐本,他灵机一动,随即朝岳丈跪了下去,“父亲,女婿有一事不知该讲不该讲?”
孙浦皱眉,看着孙浦这忽然而来的表现,心知肚明的问道:“你想说便说吧,何须问我,左右你不让你说也是要说的。”
孙浦脸皮倒是变厚了,于是他说道:“父亲,我最近任职户部,发现有不少问题,又听说妹婿在清查户部帐目,父亲何不让我帮帮他,比如这养济院的历年帐目,毕竟时柏礼在朝堂上也有一定的能耐,真让他直接交出帐本,也是伤和气。”
还当真是犯了困便有人递上了枕头的感觉,宁相看着这个大女婿,倒也是精明的,他说的也有道理,他现在将此事告诉太子殿下,可是真要查起来,想必时柏礼也早已经做了准备,门面上未必能查出什么。
但若是让女婿借着职务之便,将那真实帐目拿出来一看,到时自然也就不同了,毕竟时柏礼一家同是国姓,若不能拿出真凭实据,指不定被时柏礼反咬一口。
宁相同意了,不过告诫孙浦,此时偷偷进行,毕竟眼下没有传出去风声,乘时柏礼不备查出实情,倒是上上之选,若是这个大女婿在此事上立了功,因此而得罪了时柏礼的话,他倒也能想法子将大女婿调去礼部或者工部上任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