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一说了,苏义的确后来有去相府,不过听说户部的核查过去了,开始为丰收节的事在忙碌着。
孙浦一听,哈哈大笑,嘲讽道:“苏义也不过如此,明明户部有很大的问题,他竟然查不出来,不过这时柏礼此人也够深沉的,这么些年因为是国姓,很是低调,在外头也向来自嫌,没想到他背后竟然有如此野心。”
宁彩婍一听,疑惑道:“时柏礼到底想做什么,他要这些粮食有何用?莫非是为了卖钱?”
孙浦却是摆手,“若想赚钱,又何须行此险招,恐怕是暗度陈仓之计,不过这些都与咱们没有什么关系,咱们能在中间混下去就好了。”
宁彩婍自是听丈夫的话。
而那一套正确的帐本早已经被孙浦拓印一份收了起来,来日方长,或能保自己的性命。
只是当宁彩婍靠近丈夫时,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,她皱眉,没有问出口,却是留了个心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