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地上捡起很小的信筒,这信筒似乎有些眼熟。
连夜将信筒送到了苏宛平的手中。
大半夜的,苏宛平悄身从时烨的怀里醒来,从床尾下了床,又帮时烨盖好了被子,她披衣出来进入小书房。
高文高武一身黑衣还不曾脱下来,高武上前将信筒呈上。
苏宛平自打那日看到的小册子里有提到工匠一说,她便一直怀疑石碑的出处,后来私下里派了人守在崖边,原本只是试着守株待兔,倒不曾想今日遇上了,果然这石碑是有问题的。
信筒上的蜡封很有一种熟悉之感,苏宛平细看了一眼,却仍旧未能辩认出来。
打开一看,里头是一长字条,一眼瞧过去,上面全是人名,无头无尾的,这些人名是什么意思?
苏宛平看了半晌也想不出这信筒的作用。
对方这么匆促的离开,多半就是当初在崖底作假的人回来查看的,只是这信筒,指不定是半路做的任务。
高文高武将两方人马动手前对方所问说了出来,对方问了一句禁营,莫非怀疑他们是禁营的人?这么说来,禁营的存在可不只她知道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