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卫成忍着自己的脾气,“你一个下毒的将解药弄丢了,然后自己也中招了,是不是?”
傅龙的头快要垂地上去了,他点头,不敢看卫成。
卫成左掌握成拳,傅龙下意识的退后几步。
卫成吐了口气,随即向亲卫下令:“将他绑上,待执行完成任务,再带回京城处置。”
傅龙被战友们给绑了个结实,他不敢说半句。
卫成翻身上马,朝带来的将士们看去一眼,都是清一色的布衣加身,这要如何上战场?好在损失的人马不多,且去了绥州城再说吧。
他们一行人快马而去,而就在刚才这一处地方,在那山林的草从中,时凌取下面巾,随即朝一旁吐了一口鲜血,他受内伤了,而他带来的下属,此时还没有醒过来。
若不是他曾夺下那个药包,他不会在再次中毒时比他们先醒一步,才将自己的属下全部藏于此,不过现在的他们,全身上下也只有一件里衣了,这么冷,的确有些受不了,也不知是哪个该死的将他们身上的衣裳与铠甲全部给扒了去。
时凌用手帕擦了擦嘴角。
又过了半日,这些人才全部醒来,黑衣人损失不少,不过几日没吃东西,早已经饿得不行,好在他们的马放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