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次在凤国时遇上会把戏的,能使人产生幻觉的术法,使他尤为惊心,而眼下这瓶药便是能随时令他清醒的药物。
闻过后再看,那人的令牌仍旧在眼前,上面的图腾的确是启国皇室重视且会佩带之物。
“你是谁?从何而来?”
聂禀凝神看着他。
对面男子三十来岁的样子,人不打眼,但身上的戾气与凌厉不容小视。
男子却是没有接话,反而自顾自的在他对面坐下,语气淡淡地说道:“有些事,你们做了,不代表我们不知道的,凤国不是你该来的。”
聂禀一听立即想到了他是谁,他没有叫外头的护卫,倒是放下双手,一脸轻松的坐下了。
“我也是受主公所托,主公让我来,我自是得来。”
男子垂下眼帘,内心有些没明白,主公又是谁?
“莫不是我过来还不配喝一杯茶?”
男子寻了个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