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凌收起笑容看向他,盯着时郁的眼睛看,忽然很诡异的开口:“太子可还记得当年燕北军进入中原之时,皇上曾派一支密军入京救下太子。”
“太子可知你在京为质时,燕北要起事你还能保住性命么?”
时凌的话很冒犯,可是这番话却是令时郁异常的严肃,他问为什么。
时凌接着说道:“就因为一桩小小的事,一切都改变了。”
时凌似在回忆,“当年有位国子监祭酒叫郭裘,他遇上一位卖烧饼的少年,于是因为有了烧饼吃,他保住了性命,本该死去的人留下来了,他正好认识先朝丞相季贤,也就保昌郡大儒季贤。”
“于是写了一封信给季贤,季贤念在当年恩情,便写了一封信给了前朝太子孙璇,想必殿下也是知道的,季贤既是丞相也是太子太傅,而当初项聿也是太傅,两人之间本就不对付,就因为郭裘的一封信。”
“季贤先项聿一步关信给孙璇,于是孙璇向其父皇进言,殿下你就是在这个时候逃脱出来,于是你去了燕北,后来你领兵打仗,于到岭南救下逍遥王。”
“一切很微妙,有因必有果,可是却也荒唐,殿下觉得呢?”
时凌端起酒杯对向时郁。
时郁皱眉,有些不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