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不好,傅家小儿子不也去了,苏氏连自己的表弟都这么对待,所以说她对谁都是一样的。”
阮文昌却是抢了弟弟的话,“此话就别说得太满,我知道你曾在保昌郡做个知州,最先认得这对姐弟二人,你有偏颇我也理解。”
“我偏颇?”
阮文善哭笑不得,“大哥,我即使偏颇也绝不是这一对姐弟,而是我的侄儿才是,多少京城权贵子弟观花走马斗鸡赌博,最后落得一个什么下场?阮家若想强盛,不应该更加刻苦才对么?”
而被议论的阮奕这会儿还跪在书房里,却是在自家父亲与二叔的说话中知道了不少京城的事,他再想到在太子府时姐姐跟他说的话。
那会儿姐姐一脸的为难,说她身为太子妃被所有人看着,行差踏错都会落下话柄,可阮家却仍旧不懂她的难处,他做为她的弟弟,本该多疼疼她,不但不会在外头惹事,更是应该护着她才对。
阮奕原本心头也有恨意,可是当他看到姐姐在他面前落下眼泪那一刻,他便暗自发誓,一定要让自己变得更强,绝不容许他人看不起他,他一定要在阮家立起来,护着姐姐登上后位。
于是阮家兄弟还在一句一句的争吵声中时,阮奕却开了口,“爹,二叔,我愿意去京师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