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柏礼竟然将此事说了出来,是嫌朝堂还不够乱么?
果然哭过后,就是皇上的后事,可是朝中太子与逍遥王都不在,所以要商量着来。
此时时柏礼说出一个消息,说有人发现太子殿下在绥州城出现过,后来就没有了踪影,他担心太子怕是凶多吉少。
于是有老臣提议就此机会让神喻之子登基,将来太子殿下寻回来时再另做打算,又因神子年幼,由阮氏临朝协助听政,朝中老臣辅佐。
苏义和范井的脸色都变了,护国侯却是冷笑出声,时柏礼与阮文昌正说得过瘾,护国侯的这一声笑却是显得很突兀。
郑一鸿拍了拍手,目光凌厉盯着时柏礼和阮文昌,说道:“这话说起来,我也曾被皇上传召去过别宫,皇上曾对我说过,若不见太子与逍遥王的遗体,皆不可辅佐任何人登基,我的封号是护国侯,自然也得将天下护住,我应下了,几位大臣怎么听到的旨意与我的完全不同呢?”
时柏礼面色白了白,语气不善的说道:“侯爷是在开玩笑吧,这几个月侯爷不曾离开京城,你是如何去的别宫。”
“快马加鞭来回三日即可,我为何去不得?”
郑一鸿的眼神看向时柏礼,可不是在开玩笑。
时柏礼却是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