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,我当年在保昌郡做知州时,见过化外之地百姓的艰辛。”
“我身为一方父母官,岂能贪图个人享乐,如今入京城做上这刑部尚书,也是先帝对我的看重,对我的肯定,我不会辜负了先帝的期望。”
“但大哥可得记住,历来历代,外戚最好都不要起半丝野心,且看孔家的下场就知道,先皇后得先帝的宠爱,两位皇子皆是她所生,最后她仍旧护不住孔家,反而连累了自己,前车之鉴,大哥可别犯糊涂。”
阮文善起身走了。
阮文昌却是背后冷哼一声。
此时阮府管家过来传话,阮府的小侧门有位姑娘求见大人,她说她手中有时家的东西要交给大人。
一说起时柏礼一家,阮文昌便叫人召她进来。
阮家的堂房前,阮文昌坐在主座上,心情还是不太好,刚才才跟弟弟吵了一架,正是阮家需要人的时候,弟弟却与他内讧。
这会儿管家将那女儿带了来,那女子长得眉清目秀,一双明亮的眼睛如同狐狸眼似的,似乎能勾人。
但阮文昌这么一大把年纪了,又是武将出身,对这种娇软易推倒的女子不是很感兴趣,他现在感兴趣的是谁能献个计谋让他的外孙登基,这样他就能高枕无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