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。”
陈平阳倒吸了口气,忍不住问道:“王爷为何生出这样的想法?”
时烨倒也不瞒他,说道:“前朝太子同母弟弟正是取名为钥,他小的时候欺负质子,被质子弄伤了下身,为此质子不及九岁时在黑屋子里扣押了三年,受尽折磨,我当时太小,只听人说过,这位皇子从此后不再出宫,也不参加任何宴席,我不曾见过他,此事也成了皇室隐密。”
陈平阳听到后,他脸色微变,接了话,“我听我父亲说过,前朝该有九位皇子,但有一位皇子却是不受世人提及,莫不是就是这位孙钥?”
时烨点头。
陈平阳却又有些疑惑,“可是金月这人还需要侍女服侍,而且听吴冒说还挺厉害,最会折磨女人。”
时烨一听,握紧的拳头不由得松开,叹了口气,“许是我想多了,那么多年的事,而且那些年中原大乱,发生了那么多的事,想必那位皇子早已经死在了哪个旮旯里。”
陈平阳接着又道:“何况这位金月公子万一是西夏人,咱们就打草惊蛇了,想要试探也不是不可,得徐徐图之。”
时烨倒也准了,且让他先回牢里去,陈平阳却是恳求道:“王爷,我还有一桩私事,左右我得禁闭三日,我在这三日出去办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