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历就更可怕了。”
“她到祁阳时,身边没有父母,只有一位养大她的嬷嬷,说是大户家出身,可是祁阳没有项氏,府城也不曾有项氏一族,凤国出名的项氏世族在几处皆有族谱,里头便没有一位叫项楚媛的女子。”
时菡看着母亲已经将项氏查得如此清楚,心头不舒服,难怪要几日后去提亲,原来不过是事先稳住他罢了,他便知道的,母亲喜欢插手他的婚事,现在果不其然,又来阻止他。
时菡苦笑一声,看着苏宛平说道:“母亲倒是查得清楚,可是母亲可曾想过我的感受,这么多年我为何不想成婚,六岁那年的事,我还记得清楚,当年母亲那严厉的语气,阴沉的表情,我一直都记得,我就知道,我的婚事一定是难得母亲满意的,你若不满意,谁也无法动摇。”
“父亲从来不会听我的意见,我们家全是母亲做主,就算是大伯出面,他也一定是护着母亲,都说大伯与母亲之间有什么,外头不也这么传,都说传言不是空穴来风,那么我且问母亲,你跟大伯是什么关系?”
只听到“啪”的一声,邬三木一巴掌甩在弟弟的脸上,堂前坐着的苏宛平却是身子往后一靠,用手帕捂着嘴角,吐出了血。
她看到洁白的手帕中那一团血,她赶紧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