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中,一位头发发白的老者在得知时菡失去了财权时,他惊得倒退了几步,跌坐在石凳中,气极败坏的骂道:“好厉害的毒妇,自己儿子的权力想收就收,果然姓苏的独揽大权,一把年纪还如此专.政。”
旁边的心腹护卫上前扶着他,劝道:“主子,莫再动怒,苏氏之能耐已非一朝一夕,这一次的美人计算是没有了用处,若不能得到凤国的财权,时菡便废了。”
老者还是忍不住气得一拳砸在石桌上,吐出一口心头血,说道:“我这一生都毁在姓苏的手中,当初落入她和逍遥王的手中,将我当猴耍,如今我无国无家,孤苦一人在此,而他们却是过得快活,哪还会记得当年造的孽。”
心腹护卫看到他吐了血,脸都白了,忙用帕子抹去老者的血迹,老者的白发散落下来,那模样转眼似乎已经失去生机,他向心腹护卫交代道:“给落尘写封信,现在就杀了时菡,我是对付不了姓苏的,我就对付他的儿子,杀了他的大子,且看她将来会不会后悔,一切都是她自作孽。”
护卫很快飞鸽传书出去。
在京郊的一处山水之间的竹屋前,项氏一身布衣,头上带了一块布巾将乌黑的头发裹在里头,她提着竹篮从田埂上走过,看到远处同样穿着布衣的时菡,她便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