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,他们算什么,就像是墙头草,谁强就依附谁,凭着几代人的努力在百姓那儿搜刮的民脂民膏,却在此坐享其成,算什么权贵世家,岂能与我们新贵相比。”
周氏一脸的不认同,孔氏却是有些恼怒了,“母亲,如今你还说这些话做什么,他们忠于皇权,为国为民,新贵皆是武将出身,治理天下需得这些文臣,母亲说的,新贵是有功劳,可是咱们孔家更是外戚,更应该低调行事,小心谨慎才是。”
“如今孔家在京城太过强势,百官虽不说,可他们却在看着,皇上重文重寒门士子,孔氏是皇上的臣子,臣子自得为皇上解忧,做皇上想做的事,而不是百般阻扰。”
母女二人之间从那案卷谈到孔家,不免有些针锋相对了,周氏见女儿没有回旋的意思,忽然就拿着手帕掩泪,哭了,“算了,我一老妪,也管不了你们这么多,孔家是荣是辱,我左右也半只脚踏入黄土堆了,你们的事我也不想管了。”
周氏起身便要走,水氏连忙起身扶着她,婆媳二人就这么走了,孔氏坐在这高位之上,莫名感觉到了孤独,她明明有丈夫有儿子,有父母有兄弟,可是她却无人可以诉说,她这么坐着,看着底下空荡的交椅,她忽然觉得好累。
当初年幼之时,婚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