烨听到这些传言时,他再也忍不了,当天下了早朝并没有去京师营,却是直接往孔府去了。
到了孔府门口,看到孔府的护卫这么多守在外头,他一想到那日的事,他便心头不舒服。
时烨冲进孔府,直接来到正堂找淮阳侯。
淮阳侯看着这个怒气冲冲的外孙,疑惑的问道:“王爷这又是谁招惹到你了?”
时烨却是面色淡淡地坐下,说起这京城里的传言,“那日知道此事的人,无怪乎就几人,其他的养伤的养伤,有的闭门不出,可这谣言却忽然在这京城时传了起来,传得像是亲眼所见似的,我就纳闷儿了,外祖父是如何做到的?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?”
“这是表妹第二次偷走令牌带走护卫出门杀人,这些谣言不实事求是的说出实情,却一味的说着苏侧妃的阴谋,她有什么阴谋?她要是有阴谋,为何不早点发现表妹的异常而早早避开,又何须用自己亲自冒险,莫非这阴谋大过她腹中怀着皇嗣所带来的利益?”
“我不明白的是,表妹为何能几次三番的在家中偷到令牌,先前偷走兵符带着私卫刺杀和亲公主,外祖父就没有反省一下,这一次又让表妹偷走了令牌,还有,她将府中的护卫全部调动走了,府中竟是无人得知?府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