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苏宛平却是笑了笑,“大哥,也不想想是谁出手,如今盐引是拿到了,岭南那边得派人手过去,我想派杜储前去,江南的粮食也收得差不多了,到了岭南,杜储与滕海,双剑合壁,必能将岭南的盐业打理好。”
“只是我将全部盈利都拿出来了,余下要赚下银子,只有一条路。”
“如何?”
赵朋远疑惑不解。
此时苏宛平却将自己的预算拿出来,“这是我每年要交回国库的数目,我先前收到陈平阳的信,他说起岭南的一些私盐售卖问题,所以我要赚下的银子,就是这私盐的买卖了,一但收归于我手上成为公然买卖,好么这一部分钱就是我的了。”
“也就是说,岭南的盐场所产的盐量实际比盐商交上来的数目要多。”
赵朋远补充。
苏宛平点头,“你说的对,我就是为了这事而来的,以前时烨在那盐场呆过,当时我就曾数过一笔数目,咱们一但不让私盐流通,我赚下利润可就有不不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