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泽承手里拿着方氏的牌位,极为的碍眼,大过初一,郑一鸿看到,皱眉,倒也没有说什么,便在主座上坐了下来。
郑泽承面色淡淡,语气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父亲,我想将母亲的牌位供奉到祠堂。”
郑一鸿听了,面色一沉,“先前已经说的很清楚,她只是我的妾室,并不是正室,我已经为她在房陵祖地寻了一处,她也该知足了。”
郑泽承一听,苦笑道:“父亲的确已经尽力了,毕竟不过一个妾室而已,即使她为了这个家操劳这么些年,为父亲生下两个儿子,那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,如此,那便将母亲的牌位供奉到她生前居住的西院,父亲总该不会反对了吧。”
郑一鸿看着儿子,“你非要让我难堪么?”
“父亲这就觉得难堪么?不过就是个牌位,只是我对母亲的一份念想罢,左右想来父亲娶了正妻,也不会再纳妾室,那西院左右也是空着的不是么?”
郑泽承看着父亲。
郑一鸿不由得伸手捏了捏眉心,半晌后叹了口气,“既然如此,那以后西院就关了吧,留下小侧门给你进出。”
郑泽承一听,心头无比的悲凉,苦笑起身告谢:“多谢父亲体谅。”
“你既然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