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来了,走路也没有往日威风。
宁氏一听,吓了一跳,上前把脉,半晌后说道:“我尚有一招能治,不过……”
“但说无妨,只要能令我立即站起来,我都能忍受。”
郑一鸿说这话的时候,他指了指头顶,“这儿,且帮我拔了。”
几人都有些疑惑,宁氏上前细看,惊住,“侯爷当真是挺而走险,一个不好,侯爷可就以后都醒不来了。”
郑一鸿知道凶险,但一想到他这么多年的等侯终于能实现了时,他就不管不顾了。
宁氏没有立即将他头顶的针拔下,却是在原地踱步,有些为难,“侯爷若不然别急在一时,你的身体要紧。”
郑一鸿却是摆手,“今日我必须与娟儿成婚,绝不可以改变婚期。”
苏宛平和苏义听得一头雾水,上前相问怎么一回事,宁氏只好说道:“他吃下的软骨散起码是在十二个时辰之前,所以很难逼出来了,而且除了软骨散,还中了一味令人昏睡的药,这两药加在一起,可令人长久昏睡,什么时候醒来且看运气,但侯爷意识坚定,能在十二个时辰之后就能醒来,实属奇迹,可是这会儿非要将那毒药逼出,侯爷怕是难以捱得住,若是不急在一时,可以每天逼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