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伤痕,都是练功所至?
“我记得你当年有一次着了寒,连御医都束手无策,这是为何?”
傅娟忍不住相问。
“练功的时候,我蹲在雪地里一夜,早上父亲发现我的时候,我被雪埋住了。”
郑一鸿笑了。
傅娟听了越发的心疼,她握紧他的手,小声说道:“就因为我父亲的一句话,你将自己埋在了雪地里?”
郑一鸿点头,“那时候最怕岳父看不起我,所以就……”
“不过,现在他对我无话可说。”
郑一鸿一脸温柔的看向傅娟,两人的话音停了,他抬手将傅娟的喜帕取下,看到喜帕下的傅娟,他的眸里有惊艳,深情的望着,原本还想说上一句的傅娟羞得垂下头去。
郑一鸿扬起唇角,伸手抬起她的下巴,使她对视着自己,看到她那柔软的唇瓣,他咽了咽口水,随即俯身吻住她。
傅娟有些招架不住,郑一鸿却是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闪躲,随即将她整个身子抱入怀中,左手如铁臂一般环住她的腰,一个长长的深吻,将傅娟吻得昏头转向,多少年的渴望,在这一个吻中得到宣泄,随即而来的却是对彼此的依念。
郑一鸿看着怀中有些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