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出去。
黎霄已经等候在外头了,看到主子那满面春风的模样,黎霄忽然有些感慨,感觉侯爷如今才是新生,这才是真正的侯爷,以前的侯府性子冷,喜欢四处云游,居无定所,飘飘荡荡,如今如同踩到了实处,终于安定下来。
郑一鸿面色淡淡地开口,“可是还关在地牢?”
黎霄点头,接着禀报道:“就在侯爷出去迎亲后,有护卫在街角看到有人打探,此人之后却是入了相府。”
“相府派人来打探?”
郑一鸿皱眉,宁相是苏义的岳丈,说起来两人如今还是亲家,怎得来打探他的行迹?莫非他这一次中毒还与宁相有关?
郑一鸿朝地牢走去,有些事审一审不就知道了。
两人到了地牢,就见郑泽承关押在这儿,听到脚步声,郑泽承朝两人看来,眼神里只有恨意。
郑一鸿看向这个儿子,对上这眼神,他的怒意顿起,语气淡淡地开口,“莫不是你要弑父,我还不能关押你?”
郑泽承却是呸了一口,“要杀便杀,左右在我母亲死的那日开始,你已经不认我与弟弟了,又何必假惺惺。”
郑一鸿在交椅中坐下,看着这个大儿子,他其实是后悔的,当初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