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氏吗?这么多年了,秦氏早已习惯了。要谈,就拿出诚意来,要强人所难,就当没有谈过,照旧便可,还能怎样?”
唉!彭希心中暗叹,还真个绵里藏针的女人,看似处处忍让,实则以退为进,一招以退为进当场逼得两家自己撕破了伪装,让两家自己说不出理来。
潘庆冷笑连连,“敬酒不吃吃罚酒,这可是你自选的!”说罢甩袖而去,潘凌月随了去。
话说到这个地步,周满超也没什么好说的,两家不是没有后手,只是想再来争取一下,既然无望,那就只有动用后手让秦氏鸡飞蛋打,亦绷着脸大步而去。
彭希目送舅舅等人离去,心中满是欲言又止情绪,如果是他的,他就答应秦仪签下契约和秦仪赌上一把。
就凭秦仪直到现在还不肯让步,就足以证明秦氏对这次的竞标有所把握。
再凭眼前看到的秦仪所展现的能力,就值得赌一把,再有两家的竞标人员协助的话,竞标未必没有成功的把握。
可潘氏和周氏有更稳妥的办法,是不会冒这样的风险的,潘氏和周氏也不是他彭希的,他做不了两家的主。
见彭希还逗留在原地,秦仪淡然道:“彭生还有什么指教吗?”
彭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