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南栖如安凭空变出一把伞,秦仪斜了眼,发现这人还真挺讲究的。
谁知,撑开伞一举的南栖如安却把伞往她头顶一送,竟然是在为她遮阳。
龟楼内外的人见到这一幕都有些诧异,跟在后面的白玲珑亦愣了愣。
试问南栖如安是什么家世背景,凭他的身份为秦仪打伞颇显暧昧,怕是想不让人多想都难。
秦仪也意识到此举不妥,会显暧昧,遂往一旁靠去,然而桥宽有限,又有栏杆,她避不开,往前走或往后都不合适,不得已之下被南栖如安的伞给庇护了。
秦仪立马起话,“怎不见晴翠仙子?”
其实是在提醒南栖如安,你已经有女人了,注意影响。
南栖如安却不以为意,微笑道:“她是个闷不住的人,让她天天呆在龟楼呆不住,有人陪着去城内游玩去了。一些正事,她也不适合旁听。”
秦仪:“看得出来,晴翠仙子对公子是一片真情。”还在提醒。
南栖如安哈哈一笑,“真不真情不知道,各取所需倒是真的,我不信凭秦会长的眼光会看不出来。其实吧,我倒是觉得我和秦会长是一路人,我们走在一起挺合适的,你说呢?”他也在表达和暗示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