贯浓抹的口红。
对着阳光,他眯眼细看,能清晰看到秦仪唇印上的唇纹纹路。
放低杯子,一根食指在唇印上压了压,翻手指一看,染上了淡淡的殷红,手指捻揉了一下,淡淡殷红消淡在了指间皮肤上不见了,手指仍在揉捻,似在回味什么。
拿起杯子,略低首,鼻尖对着杯口的唇印轻嗅,闭眼轻嗅了一阵,方抬头睁眼,盯着秦仪消失的方向,嘀咕自语着,“我说呢…好好的一个女人,干嘛喜欢女人,这不恶心人么…”
嘴里说着恶心,手中杯子却又拿起,又对着阳光仔细欣赏了一下那道唇印的饱满形状,之后又放下嗅了嗅。
彻底放下后,顺手一翻,这只茶盏消失在了他的储物戒中,保存了。
空手了,负手身后,一身白衣如雪屹立凭栏处,衣袂迎风飘飘,身材高挑,容貌俊逸,气度温雅,却面有惆怅……
回到驻地,一入自己房间,秦仪立刻抬脚连踢,踢掉了脚上的一双高跟鞋,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,没了在外面面对众人的端庄。
一些事情敲定了也总算是能松口气了。
赤脚而行,边走边宽衣解带,脱下的衣服随手扔,要沐浴。
之前几天可谓一直没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