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没有毛发,若非胸前两坨,根本看不出是女人。
见他如此盯着一个女人看,燕莺伸手在他腰间掐了把,示意他离开。
林渊没理会,盯着吊笼里女人的胸口细看,女人胸口上似有一道淡青划痕,像是胎记。
燕莺也意识到了什么,不由盯着那女人细看,但是没看出什么记号来。
也确实难看出,那女人肤色古铜,掩饰作用很大,“胎记”又由内而外,不是知道位置和形状的人仔细看,难察觉。
林渊转身了,带着燕莺到了牢笼边的厚厚隔墙边,翻手一只纸团到手,化作了灰烬,从指缝间飘出,顺着墙角飘入了牢笼内。
灰烬在女子侧面化作了字迹,微声撞在了墙上。
听到墙上微声,牢笼内的女子略睁眼,偏头看去,见到了墙上的一行字迹:时机艰难,伺机营救,静候!
女子两眼瞬间瞪大了,略有动作,立令镣铐之类的发出动静。
她自己又警惕着安抚住了动静,两眼绽放出了难以置信的异彩往牢笼外打量,然什么都没看到。
林渊伸头看了眼她的反应,撒手转身,带着燕莺悄声离开了。
而墙上字迹亦化作灰尘飘洒落地。
看着成灰的字迹,女子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