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什么意思?”
陆山隐:“我也纳闷是什么意思,于是查了一下客户关系,结果发现不少在咱们这下单的客户,在秦氏这些年的扩张过程中,秦氏相关产业成了他们的客户。你还不懂是什么意思吗?咱们的客户要从秦氏手中拿买卖,一旦秦氏有什么不满的话,干保送买卖的商会又不止咱们陆氏一家,给谁做不是做,那些客户犯得着得罪秦氏吗?现在懂她特意提醒的意思了吧?说白了,姓秦的丫头这是在对咱们威逼利诱!”
乔玉珊笑了,怒极反笑,“敢情了,敢情这丫头早就在图谋不轨了,早就在针对咱们陆氏布局了,早就做好了随时发难的准备,小贱人真是有够阴险的。我说你这陆氏商会的会长是怎么当的,人家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出兵把陆氏给围了,这么多年你就一点都没察觉?”
陆山隐叹了声,“谁他妈会想到这姓秦的丫头会不择手段干出这种事来?无冤无仇的,早早的防这事干嘛,大家各做买卖很正常,我提前防这个?有病还差不多?”
乔玉珊大袖一挥,“台子让她搭,戏随便她唱,咱们不理会,让她自己唱自己的独角戏去!”说罢转身就走。
陆山隐慢吞吞来了一句,“通话时,我有些迟疑不决,结果姓秦的丫头说了句,做买卖而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