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木雕格窗叶,力道不轻的磕上了。
他咽了咽口水,有什么好看的。自己也是成了亲的人,男女之间那档子事儿,他能不清楚?
就自家主子那个童子鸡,搞不好,以后还要请教他呢。话说,主子从来没跟哪个雌性好过,那档子事儿,会弄不?
他忧愁的好一会儿,这才从歪脖子柳树上,一个弹跳揉身跃开。若不是没关窗,他又正好在这窗子外边,主子怕他偷窥,看到一些不该看的,那颗蜜饯应该不会飞出来。
龙二抓着那颗蜜饯在嘴里嚼嚼,嘿,味道很甜啊。
真是特别甜。
“主子,味儿不错,还有不?”思及此处,龙二趴在摛芳居东厢的屋顶,不要命地秘音传耳给自家主子。
正在‘渡气’的某人,全心全意用嘴渡着气呢,同时,耳朵也没错过龙二说的那句话。(未完待续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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