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来总会寻个好人家。倒是雯姐姐,唉,我从三叔那儿听说,她这身子似是不大强健,这孩子”
“呸!外甥女儿!你说得什么话!你,小小年纪就存着这样的心思,见不得我家雯姐儿好,竟诅咒我的孙子!我原还觉得你知书识礼,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!要早知会这样,我就不会让越可儿跟你一起,如今你走吧。以后,咱陆府不欢迎你。”
陆方氏这是给点儿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,借题发挥,这用意是就这么随随便便想打发她走了。
好啊。
真是兔死狐悲,鸟尽弓藏!
这过河拆桥得,不亏是做买卖起家的陆府。
只是她沈丽君要是这么能打发就好了。
“舅母,我没有那意思!我也是关心雯姐姐,她这是头一胎,没有经验。这前三个月,又最是紧要的,上次上巳节,她又是落过水受过罪的,自然不比一般人。总要小心着才是。我这一听见,雯姐姐有了身孕儿,便准备着礼物想来向雯姐姐和越表弟道喜!舅母,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呢”
说着说着,这沈丽君便抽出一块丝帕,擦眼捂鼻地哭起来。
刘映雪也赶紧发挥丫鬟的光热,帮腔道:“是好,舅夫人,您是不知道啊。咱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