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流不止,你不会早点儿通知我!这都拖了半个小时了,就是正常人,这样流,也会流干的!赶紧的,带我去看看,然后把什么止血药,什么的都带上。”沈丽君一听,救人要紧,扔了手里的冰西瓜道。
小厮也跟着急起来:“姑娘,你看,这位少侠伤得这么重,要不要去三房请一下三老爷过来。”
“不用。我房里的人,怎到了最后还要受三房的恩?那我救他有什么意义?赶紧叫人去把止血药什么的东西弄过来,另外叫一个人沿着去‘悦来楼’的路接一下映雪,让她早点回来,把我之前叫她准备好的药,马上弄点儿过来,不管效果如何,先用着。”
“行行,小的,这就去安排。”
小厮马不停蹄地将她引到安置沈岸的厢房门口,然后又急急忙忙去安排其他事情。
厢房左边的拔步床上,半祼着上身,面扒在一个大迎枕上的人,正是沈岸。许是为了避讳,他后背上披着一件雪白中衣。
蝴蝶骨往下一寸左右的位置,血迹已经透过雪白的中衣透了出来。
沈丽君凭着职业的习惯,迅速将沈岸身上这件白色的中衣给轻轻揭去。
小麦色蓄着力道的后背上,赫然出现一只小箭镖,周围渗满了血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