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不要听?”浣纱已经揶揄怒香一句道。
当归仔细盯着怒香看了看:“怒香姐姐这脸儿还真红,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。”
“可不是?咱们女儿家出嫁那可是人生最重要的好事情了。你给你怒香姐姐准备了什么贺礼?”浣纱冲当归问。
当归憨然一笑:“正准备着呢。不过,也还没想好,浣纱姐姐送什么做贺礼?”
“你们两个紧打趣着我,这事情办得如何了?姑娘可是要出门的。”怒香看她俩越说越没边儿,便打断道。
当归这才想起来复命的事:“马车都备好了,小侧门那儿让人扫了雪儿,街上也是扫了雪的,挺干净的,就是有些冷儿。姑娘怎的挑了这个日子出门?”
“姑娘的事儿,咱少说些话儿,小心惹上麻烦。我去里边将姑娘请出来,你们赶紧准备准备,汤婆子多烧几个,姑娘这身子才将着养好,可别冻着了。”怒香拿起大丫鬟的架势,立即吩咐起浣纱和当归做事儿。
两人相视笑了笑,但笑归笑,事情还是得做的。
回头等怒香扶着沈重欢从摛芳居东厢外间出来的时候,这下着的小雪似乎又大上了一些。
沈重欢披着银白色狐皮大氅,脚上蹬着厚厚的鹿绒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