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奴藉,做良家女子。
可那个沈岸,武功高强,又听命于她。大白还不是奴身,现在都卖身为奴了。何况是她。
“我哪里敢。我这张脸,都是姑娘给的。以后定当忠心不二,一定好好为姑娘做事儿!姑娘过好了,就是咱的福气。”白葭放低姿态,笑呵呵地道。
沈丽君摆了摆手,许是这样的表忠心的奉承话听多了,也是腻了,便让白葭退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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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安侯府,沈高氏的雪梅院。
东厢外间,沈高氏正半倚在一张美人榻上,四个手轻的小丫鬟,蹲坐在脚踏上,给她捶着腿儿。
嫡女沈重玉并着府里的几个姐妹,在陪沈李氏说话儿。
“这外边,可传着一件趣事儿。说是咱沈府三房那位天姿国色,出嫁当日,即便被掳了去。后头,回了沈府,又在途中被人掳上马车,一阵宽衣解带,怕是早就失了清白的身子了。”沈重惜闲闲地抬起自个儿的手,拿帕子擦了擦方才捏蜜饯的两指,语带冷讽道。
“传言传言,这传言可当不得真。”沈重琳道。
沈重惜白了沈重琳一眼,颇看不上她道:“无风不起浪,无根不长草。你怎知,这传言就是假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