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珝的这一番马屁功夫，郭开可以张口就来，春平君也能说得出口，但李牧是无论如何都说出来的。
而且赵王也很少与李牧谈论这些，若私下里召见李牧，为的也是国家大事，而不是立太子这样有公有私的事情。
倘若今天李牧处在姜珝的位置，赵王问起了立储之事，李牧只怕会拿公子迁的母亲娼姬的出身说事。
如此一来，必然会直接触怒赵王。
这也是赵王一直不与李牧谈论立储之事的原因，因为赵王也不想与李牧争吵，既然意见相左，那就干脆不问。
让赵王去劝说李牧改变主意？
他赵王不要面子的啊！
其实李牧如今在赵迁与赵嘉之中两不相帮，也未必没有改变态度的意思。
只是李牧之前与娼姬不和，这才让赵国众官员认为李牧是站在赵嘉这一边的。
赵王听了姜珝的话，也是满意的点点头，连带着看姜珝都顺眼了不少。
很多时候，同样的一句话，从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，给人的感觉也是不同的。
以赵王的地位，平日里已经听过太多的溜须拍马之言，如郭开那般，他在赵王面前，奉承的话几乎是张口就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