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一句不问,倒是急煞了索良昭。
索良昭的目光扫向平日里同她相亲的两位小娘子,终是有人接过了话头,拔高了音量问道:“方才那不是尹娘子么?我记得她仿佛是韫娘的庶母,怎又成了索府的仆妇?”
索良昭大大松了口气,高挑起眉毛饶有兴致地细述道:“这你便有所不知,阿尹原是我家的家生婢,蒙张县令瞧得上眼,抬去做了侍妾。说来她也是极利害的人物,仗着她那泼皮兄弟尹猴儿,在张府成日里撒泼叫骂,那势头倒是要越过正经夫人去了。”
说着她引着众人的眼光向张韫娘望去,“带累了韫娘也跟着夫人受了不少气,正经的夫人和大娘子,竟是叫那样的低贱之辈作践。这行径,任是老天都瞧不过眼,年头上她那兄弟得了急症,撒手没了,如此,她便遭了张府弃逐。终究无处可去,只得回来做个下等仆婢。”
这话明着是在责怪尹氏无礼,话里话外却是在告知众人,张韫娘母女要受那卑贱侍妾的欺侮,尊卑无序,脸面都无处可放。另还有一层“顺我者昌逆我者亡”的意思在里头。
索良昭说得极是得意,自觉将方才张韫娘讽她的那一节扳了回来,眼角眉梢四处洋溢着口舌之争得占上风的畅快。
风灵乍听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