箭矢,浑然不觉一枚羊皮囊袋自怀中滑落。
反手一摸马鞍上系着的箭囊,风灵翘了翘唇角,该是比那马奴多出七八支。设好的围障就在前头,她定了定心,溜溜达达地策马往众人围等的围障处去交付箭囊,好结束这一赛。
额角沁出的汗水聚在一块儿,顺着她光洁的前额滑落,风灵顺手抬袖一抹,落在她衣袖和面庞上黄尘经汗水一糊,花了脸,她却浑不在意。
索良音远远地望着她那一幅随性不修的模样,心口发起酸来。
以往只是羡慕她活得自在,万事皆由得自己做主,不受桎梏。从今日起,她歆羡她的缘由又多了一层,这一层牢牢地盘踞在她心底,稍一动,便扯得她隐痛难言。
将行至围障,忽然围障后头马蹄声动。侧耳细听,至少有二十余骑,急冲冲地直奔而来。这一行跑得极快,转眼间不仅是风灵,围障内的人都听见了动静,霎时安静了下来,都不由自主地站起身。
不消一会儿,果然有一队二十余骑铁甲明铠装身的武人冲腾过来,搅起漫天的烟尘。风灵眼尖,一眼望见队首领头的熟稔身影,心口一跳,正是拂耽延。
队伍中跑出一骑来,向背后的敦煌城城门方向猛挥长槊,并冲着围障内外的众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