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量她是否当真生了恼意。
风灵绷着脸,他瞧了又瞧,仍是辨不出她心意,忙解道:“你莫多想,我来只为问问她可知晓柳夫人与阿满婆的事。”
一听这话,风灵便端不住心头的促狭了。“她纵然知晓,也肯说?”
拂耽延挑了挑眉,“她与柳夫人同居一府,与未生又交好,多少能知晓感知些。你若进得这坊,与我同去问问也好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风灵沮丧地摊了摊手,“她同柳爽一道回长安去了。”
“走了?”拂耽延自语道:“未生也走了。”
“未生去往何处?”风灵忙问道。
“不能确知。那日自小洞窟回城后,我便命人去找了阿满婆和未生,回来的都报称觅不见人。后来打探到,有人在官道上瞧见未生驾了车走的,大致是往关内去了。”
风灵顿了一回,长长叹道:“未生痴傻,十有*也是往长安去了。”
如此,小洞窟又成了一桩悬而未决的疑事,除非有一日能再得遇未生与阿满婆,方有望解开那一大团谜团。可往后的事渺渺茫茫,康达智的冤屈亦未得昭,风灵自顾不暇,哪有功夫操心与她并不十分相干的那些事。
当下她决心暂不理会旁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