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曾恭贺过你左迁。”
风灵径直端起杯盏,一仰头便将一盏酒水倒入喉中。她稍稍一怔,本以为玉勒图孜带来的酒必定是葡萄酿这类的西域酒,却不料入喉刺辣,带着醇香的酒液竟是她最喜欢的五云浆。
她感激地朝玉勒图孜一笑,又吃了一盏,慢慢道:“你别是替魏国公府说项来的。”一壁说一壁伸手在案下轻捏了玉勒图孜的手:“税商之策乃圣人钦定下的国策,我不过是奉命行事,任何嫌都得避着。”
玉勒图孜怔了一息,立时会意,有意扬起声调道:“我哪里管得着那些事,莫说魏国公府没那私开邸店,暗中经营的事,纵然是有,往你这儿来说项有何用。”
风灵满意地直点头,说了几声“极是”,便撂开这话不提,同她说起了当年西疆种种。殿下的竹枝暗暗地将方才那一来一往的对话牢记于胸,第二日,这话便到了安仁殿暂且不提。
昭庆殿中二人对酌了一个时辰,玉勒图孜意犹未尽却已到了出宫时辰。
风灵朝殿下默立了一个多时辰的竹枝吩咐道:“玉勒弘忽酒气上头,你去后厨望望,务必整治一碗醒酒酸汤来。”
玉勒图孜未觉有醉意,正奇怪,见竹枝自暗处款款走出,领命而去,她方醒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