歹毒,难保不会为难你。我要你应承下,安安生生地在家等我归来。”
“我答应你便是,作什么这样唬人。”风灵从被衾中伸出一只手,拍了拍他摁在她肩头的手,手上力道有些过,摁得她生疼。
“将军,时辰差不多了。”韩拾郎的低喊蓦地出现在屋外院中。拂耽延朝风灵投望一眼,抬腿便往外走。
风灵再不能睡,起身披了一领夹帔子,随便绾了个髻,跟着送到门外。
拂耽延如此郑重,这一回,她倒也打定了主意,绝不往外去惹是生非。日间闲闷,便去同坊的尼寺内坐着,替那些姑子尼师抄誊经文,做些杂事,一来好静静心,二来拂耽延在战场上难免伤人性命,她也好替他积攒些福报来消弭业障。
风灵也觉得自己大约流年不利,一出门便会有料想不到的麻烦如影随形,这回果真不往外逛去,平心静气地在尼寺内坐着抄经,日出入寺,日落回宅。连年节也在尼寺中,随着尼师们做了几场祈福的法会。
年节刚过的一日,风灵正在替寺内的一株老梅修枝,一名小姑子快步走来,向杏叶低语了几句,杏叶大吃一惊,忙谢过小姑子,去向风灵回禀:“娘子,玉勒弘忽来访。”
风灵放下手里的剪子,笑逐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