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后,茗晰略微移开了剑,而那儒生见剑离开后,悬着的心终于放下,一下子便瘫倒在了地上,大声大声地喘着气,战战兢兢地用手袖擦着满头的大汗。
只听茗晰声音略微得便了和缓过来,淡淡道:“你只听说败了,又未经过证实,怎么可以在百姓之中散播呢?若是因为你的只言片语,便闹得边关人心惶惶,你吃罪得起吗?”
儒生似是惧怕了茗晰,连连点头,道:“大人饶命,小的知罪了。小的......以后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。”
茗晰不再说话,收回了剑便迅速地回到了客房之中。
福休一迟疑,向声旁的简夕投一暗示的眼神后,示意简夕在大堂之中继续观察着,自己却也迅速地回到了客房。
而大堂之中,很久,很久,没有一个人再敢说话。只剩下了江玉檀默念佛经的细微声音,再无其他声音了。
茗晰在客房之中,取了一块被热水浸湿的帕子敷在了自己的脸上,同样是好久好久不曾说话。
“茗晰.......”福休小心地上前,呼唤着自己面前这个自己十分熟悉而又十分不熟悉的人。福休原本以为茗晰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宫女,若不是今日显露了自己的身手,恐怕福休一辈子都会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