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脸,纤纤玉指顺着她身上游走,终是落在那僵直的膝上,不由分说,用力抠着她膝上骨缝,带着虚伪的笑,媚入谷底,妖艳的似一株毒花,汁液蔓延了整间屋。氤氲恒生。
裙摆的流苏坠了地,福休低着身,和乌雅氏平视,看到她生性的放荡,我不屑的看着她,她残破的身躯,怎能不忆起納玉容所给自己的屈辱。微微泛红的眼,似是在告诫她祸从口出,他日必诛也!
风中夹杂着微妙的韵律,她细密的汗珠忽而滚落脸颊。惨白的脸上骤然更聚了一份凄惨。
“啊!……啊!”
乌雅氏的惨叫声震透云霄,她看着面前福休鄙夷的脸,看出她眼中的不屑,骨缝更加镇痛,痛的几乎失去反击的力气,双手无力的垂在地上,异常钻心的痛楚,异常凄惨的叫。
福休的威胁,令她傲骨纵然跃上,忍了极大的痛,目眦几崩裂,闷声嘶吼:“你…你以为…你赢了,我…啊…我告诉你…我这辈子…这辈子求谁…都…都不可能求你!”
她恨的人近在咫尺,是她求之不得的机会。可如今,她终是抓不住这最后的机会,任人宰割,沦为囚者。!”却自己却因风湿过重,动弹不得。
她闷声的低吼在耳畔盘旋,揪心的惨叫响彻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