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把话说完,后面的话融进了一声极具嘲讽意义的笑声中。
郭大路道:“所以那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意义,我仍旧不会加入任何学生会组织。”
“早猜到了,我也没准备劝你,就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你。”
“嗯,还是谢谢骆驼学姐。”
“谢屁啊。”骆依晨笑骂了一句,然后又道:“对了,那个人渣从楼梯上摔下去进医院的事情,是出自你的手笔吧?”
“什么楼梯摔下去?”郭大路不解。
“听说手脚和肋骨都摔断了,受伤挺严重的……”骆依晨继续引导。
郭大路道:“骆驼学姐,你到底在说什么,我真没明白。”
骆依晨笑道:“行了吧你,就会跟我装傻充愣。总之这次你姐我记着你这份人情了,干得不错,我已经消气。”
“虽然完全不知道骆驼学姐你在说什么,但你说欠我就欠我吧。”
下午军训,第三田径场相邻的六个方阵大联合拉歌,歌声和起哄声震动了整个田径场的上空。
就在这时,某个方阵的教官叫道:“今天拉歌,大家开不开心?”
“开心!”大家齐声应道。
“那请四十七连连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