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讲礼,还请灰袍先生不要介意。”郭大路解释道。
灰袍道:“小先生出身杏坛,重礼乃是情理之中的事情,老夫怎会介意?”
灰袍说着话,手腕轻轻颤动,杯中的酒慢慢沉下去,杯子好似变成一个无底洞。以他“杯中洞天”的道术,就是用这酒杯装十桶酒也没问题,这种小伎俩的交锋实在无甚意义,那杏坛小先生要干什么?
一会,对方壶中的酒全部倒完,但灰袍手中的酒杯却是半满。
眼见这番情景,大家心中都有了数,看来这次斗法,灰袍技高一筹。
灰袍道:“小先生适才说‘倒酒须外溢’,老夫这酒杯……”
话未落音,忽听得对方提醒道:“道友小心!”
继而又是“嘭”地一声,酒杯中的酒突然爆开……扑了灰袍一脸。
所有人都错愕当场。
大家实在难以想象,一场这么高级别的斗法,最后会以某一方被泼了一脸酒水告一段落。
灰袍脸色阴沉下来,身子骤然射出太子府,冰冷的声音仍旧在府内回荡:“屋外领教小先生刀法。”
所谓宗师不可辱,辱了就要正面刚。
郭大路冲着大家尴尬一笑,然后身子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