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个时候,不知谁叫了一声,众人抬头望去,发现那竹刀少年果然已经站在杏坛第六十九阶。
“这这才开考片刻功夫,他便已经冲到最后三阶?是不是今年的题太简单?”木楼上,杏坛六先生一脸震惊。
二师兄荀安修瞥了他一眼,六师弟立即讪讪而笑,拍头道:“我给忘了,今年的题是二师兄亲自出的,绝不简单、绝不简单!”
二师兄面色严肃,沉声道:“前面六十九题有难有易,但只算是基础,难度毕竟有限,他能顺利通过不足为奇,我这次出题真正的设计在最后三阶,哼哼,不说大师兄,余下你们任何一个人去解,恐怕都要……”
“二师兄你快看!”
荀安修话未说完,身旁的三师妹拍着他叫起来。
竹刀少年一步三阶,已然登至坛顶。
杏坛众先生:“……”
荀安修眼角颤动,抿了抿嘴,双拳紧紧握住。
师弟师妹们偷偷用余光瞥着他。
“这届考题不行啊,一题能打的都没有。”竹刀少年站在坛顶,茫然四顾,最后目光落在木楼,“今年你们谁出的题啊,是不是存心放水来的?”
杏坛的先生们神色怪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