逍遥子则认为这“十忍”未脱窠臼,仍是宣扬世事空幻,指出佛法若企图只以“空”与“幻”解脱世人,那是痴人说梦,因为四大若真的皆空,那么人同样会失去依托和方向,只是停止于当下罢了。
普贤菩萨开始反击,问逍遥子应当如何解决众生之苦。
逍遥子开明宗义,说了“顺其自然”四字,然后又以“人各不同”起论,说人不应当受任何非自然的压制与约束,追求逍遥自在,最后说到“坐忘”:堕肢体,黜聪明,离形去知,同于大通,此谓坐忘。
主张人的七情六欲,记住未必不好,忘记未必好,只要顺其自然,将这些与自己融为一体,视为本体的一部分,便算得“道”了。
郭大路听完二人的辩论,立即做出自己的总结:普贤菩萨所言的超脱是将红尘当做虚妄,可以抛却;逍遥子所言的解脱,是将万事万物皆看做“自然”,不必刻意去看破去破解。
引申到此时的自己身上就是,修为的消失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执念,自我束缚,其实那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事情,不必刻意去寻找破解之法,不必刻意去和这个世界的法则建立联系,顺其自然即可。
听着普贤菩萨和逍遥子的话,心里回荡着这些念头,身上的变化也在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