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洗碗,嘴里吃着瓜子,余光却在四处瞄着。
“傻子,你这裙子挺好看的?你妈给你买的?”
另外那女人,把碗搁到另外一只大盆里,打趣道,“你是不是傻啊?不是她妈买的,还是他那二叔呀?他那二叔不把她当摇钱树,就不错了……”
“要我说呀,他二叔这样的男人,活该打一辈子光棍,连亲侄女都不放过!”
“也不知道邓老家两口子怎么想的,就顾那一儿子,把这傻子扔在这里,一年到头,不闻不问的,当亲爹亲妈的不管?人家会把傻子当成人?”
“不然,怎么说是傻子呢?你不知道邓大家里的那个婆娘,尾巴都翘天上去了……”
“人家男人能干,儿子读书好……”又有女人酸溜溜的回了一句。
农村女人在一起,嘴里从来都没有闲着,不是说东家长,就是说西家短的。
灵犀在一边傻坐着,嘴里慢条斯理的吃着瓜子。
“得意个什么劲呀?还不是生了个傻子?要我说呀,儿子再好,老公再好有什么用,生了一个傻子!你说,她要知道傻子被他二叔……那啥了,会不会气死了?”
有女人撇着嘴,“气个屁,她怎么可能会气死?她说不定还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