犀紧紧的咬着的嘴唇,他用手指分开她的牙齿,压抑着的对着灵犀道,“别伤着自己,觉得的疼,就叫出来……”
疼,疼,疼死了。
火辣辣的疼。
就好像身体被叶之珩的大斧头劈成了两半似的,疼的她像一只受伤的野兽似的,低低的悲鸣。
叶之珩其实也没有料到,灵犀竟然还是完整之身,虽然他个人,并不是很介意这个,但如果是,不是更好嘛?
待到叶之珩自己缓过劲来,才扭了扭腰,灵犀紧紧的握住身下的锦被,生怕自己……会被叶之珩给弄伤了似的。
过了好一会儿,叶之珩渐渐的掌握了决窍。
他起初是怕自己交待的速度太快,让人笑话,可现在,他一旦找到绝窍之后,那简直就好似……将军知道了骑马的方法。
而叶之珩也终于明白,为什么有人会说,女人是水做的。
那可真是水做的!
那水可真甜,就像是一眼永不干涸的泉似的,一直潺潺的流不停……
灵犀显然也没有想到,叶之珩的持久力会这么强,她起初一直咬着牙,不肯发出那支离破碎的声音。
可到了后来,叶之珩却依旧让她破了功,她就好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