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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灵犀笑的眼泪都出来了。
这种感觉，太酸爽了。
她突然更加同情宁父了，怎么办？
“太搞笑了，三个孩子，没有一个是亲生的，这是不是上天对渣男的惩罚啊！”
夏先生勾起唇，“你这么一说，我其实也挺渣的，我当时不知道你妈妈怀孕，如果我知道，如果我知道你妈妈过的是这样的生活，我……又怎么会让她这么痛苦……”
这一点，灵犀倒不好怎么评价了。
夏先生也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，他是错了。
错过了女儿长成的十几年。
在他不知道有一个女儿的时候，她的女儿在某一个地方，承受着各种各样的冷暴力。
“所以，这一切，并不是因为凌雨晴得罪了你，而是，你想要惩罚宁氏才对……”
“嗯。”
灵犀突地想到那一天，从墓地出来时，看见的熟悉的身影，心里微微一颤，不是自己看错了，那个熟悉的身影就是夏先生啊。
“你也是那一天，才知道的吗？”
“嗯，你说你是女孩儿，我在想，你妈妈挺有意思的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