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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父看向白母，声音带着一抹颤意，“我有没有胡说，你不是很清楚吗？事到如今，你再隐瞒下去又有什么用？”
白母低下头，一脸的悲愤。
此时的这二人，显然还不知道，他们这时的争执与吵闹，被许多人看见了。
“是，白灵犀不是我的女儿，可我养了她这些年，难道都是假的吗？难道就因为，她不是我的亲生女儿，就要否定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吗？再说了，我当时也只是顺水推舟，调包的人，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，说到底，还不是你没有出息，你要能有点出息，我至于把我的亲生女儿送到别人家去寄养吗？”
白父真是恨不得给白母一巴掌，“事到如今，你还不承认你错了吗？”
“我没有错。”白母冷哼了一声，“错的是当初的我，要是年轻时的我，知道你这么废物，我才不会嫁给你。”
男人的声音又传了出来，他问出了第二个问题，“那么，你们不让白灵犀上学，也是故意的吗？”
“不是，分明是白灵犀的学习成绩不好，那所学校的老师都不要她……”
“你放屁，要不是你一直在给灵犀接戏，灵犀怎么可能没有时间好好上学，我记得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