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都已经曝光了。
所有的阴暗面，都这么暴露在阳光之下。
她失去了一切。
“因为她，我失去了一切，亲生父母、养父母以及对未来的美好畅想，如今的我……和你一样，一无所有，苏总，你应该知道，一无所有的人，是不怕失去的！”
朱婉清想的很清楚，她现在已经是一无所有。
她不害怕失去。
情况再差，能有现在差吗？
“朱小姐，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。”
苏云锦没有料到，一个不过才18岁的小姑娘的心思是这么恶毒？
“人不为已，天诛地灭。”
朱婉清的话，惹得苏云锦的心里，一阵赞同，是啊，都到这个时候了，还有什么好矫情的呢？
要么生？
要么死？
总得占一头。
“我考虑好了。”
苏云锦的声音，有些无力的，可在朱婉清听来，那就如同是之音。
“那么，苏总，祝我们合作愉快一切顺利。”
苏云锦挂上电话，她转过身，去了洗手间，一夜之间，她苍老的不止十岁，眼角的皱纹看起来很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