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了出来,包扎伤口,输液。
不远处奔驰越野车里,老者通过电脑屏幕静静看着这一切。
“老头子,怎么样?”党爱国问道,略有些得意。
“嗯。”老者不置可否。
工作人员收拾装备,车队下山,刘彦直躺在救护车里望着窗外,远处翠微山的宝塔依旧耸立。
一路疾行,车队进入市区,刘彦直坚持要先回家看看,党爱国批准了,吴冬青陪他来到工棚,刘彦直下了车,走到门前,心情无比忐忑,伸出的手迟迟没有敲门。
门开了,母亲披着衣服站在里面,似乎松了一口气,责备道:“上哪儿野去了,到现在才回来!”
“妈……”刘彦直哽咽了,他感觉整个世界都亮了。
“傻儿子,哭什么,妈给你热饺子去,猪肉大葱馅的哦。”母亲乐呵呵的去端饺子,刘彦直回头看,吴冬青站在车门前做了胜利的手势,回身开车走了。
……
第二天,精神抖擞的刘彦直再次出发,前往训练中心,他身上的伤尚未痊愈,枪眼触目惊心,但丝毫不影响行动,他怀疑自己的神经出了问题,但是触觉却又灵敏无比,只是对痛感迟钝而已。
专车在工棚门前等他